该死!妻子是想弥补对我的亏欠吗?可是夫妻本是一体,她这么做同样是将我的尊严也尽皆奉上,供倪元肆意践踏。
!!
她,她不会真的想跟我离婚吧?
方妮……,我痛苦的竟从眼角溢出了眼泪。
看着妻子没有理会倪元的话语,只是闭着眼睛机械的吞吐着他丑陋的阴茎。
嘴角再次溢出的口水让吞吐开始带出了水声,并且逐渐响亮。
阴毛被打湿贴在阴茎上,随着妻子的动作不时被吃入口中,体液与口水混合的异味让人不敢想象有多令人作呕。
而妻子就像是处罚自己一样,闭着眼睛不肯停下动作。
为什么,为什么你总是这样自作主张,连向我请求原谅都不愿意尝试,就粗暴的做出这种决定。
你的尊严是面向我的墙壁吗?
只愿对着外人妥协,却连让我原谅你的机会都不给我!
我心里暴虐的愤怒再次熊熊燃烧,恨不得钻进电视里狠狠一巴掌打醒她。
可我却只能无处发泄的被绑在这里,让我的愤怒像燃料一样自己燃尽熄灭直至心冷,之后再次被点燃,周而复始。
“哈哈,听到我这么说,你竟然更兴奋了,真是个骚货。舌头给老子动起来,好好舔。”
妻子置若罔闻的举动让倪元更加变本加厉,他按着妻子的头,膨胀的欲望让他只想好好蹂躏胯下端庄的人妻,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忘却被通缉的落魄,找回曾经呼风唤雨的感觉。
而妻子竟然默认了他的羞辱,将原本去阻挡倪元的手也收了回来,扶着他的大腿,低头卖力的吞得更是津津有味。
“咕滋……”
淫靡的声响自口中传出,吞吐的吮吸声中更夹杂着搅动的声音,她的舌头竟然真的在腔内卷动着,挑逗着倪元阴茎的龟头。
我难以想象她刚才还嫌弃不已的体液被她吃下了多少,也许她没有吞咽,但在离食道那么近的地方,哪怕只是一次蠕动都会带进去不少污秽。
“嘶——,对,做得很好,骚货,是不是爱上吃鸡巴的感觉了?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,含深一点,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你这能说会道的小嘴,跟那些出来卖的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倪元身体一阵颤抖,压着妻子的头缓缓将阴茎一点点的顶入妻子的檀口深处,直顶喉头。
“唔——嗯!”
妻子身体一紧,一阵强烈的紧张过后,竟然松开抓着倪元阴茎的手,一手一边扶住倪元的大腿,忍着强烈的不适任倪元压着她的头将整根阴茎一点点吞入。
直到她感觉快要窒息了,才急促的拍打着倪元的大腿,逼停他继续的动作。
“哦——,嘶……!骚货,第一次口竟然就能吃下这么多,你果然有天赋,是个天生的骚货。”
倪元身体颤抖之下,竟然兴奋得缓缓提起了屁股,虚坐在沙发椅上,将自己的阴茎以更好的角度贴合在妻子的檀口中,感受着她口腔深处的温暖与蠕动。
而妻子的整张脸几乎全部埋入倪元的胯间,口鼻尽皆被杂乱的阴毛覆盖。
“唔……”
口腔受到压迫,妻子更加需要依靠鼻子来呼吸,紧抵倪元胯下的脸让鼻腔几乎直接阴茎根部呼吸。
我不敢想象是不是有阴毛甚至钻入了妻子的鼻腔中,她刚刚明明还嫌弃倪元胯下的异味。
现在却要直接将这令人作呕的异味吸入肺中,恶心难受是一方面,这更是一种多大的屈辱。
往后此刻的感受会让她多少次从恶梦中惊醒,我无法想象。
“唔……,可以了,吐出来吧。”
虚坐维持了一下姿势的倪元终于一屁股坐下,松开了压着妻子头的手。
妻子赶紧将阴茎吐出,抽出纸巾一阵干呕。
这一下着实把她憋得够呛,通红的面色都有些发青,额头青筋浮现,双眸更是水波翻涌。
“唔……,呼……”
饶是如此,妻子竟然没有半句怨言的独自忍受,大口喘息着。
“差点被你吸射了。这次怎么这么乖,你这配合起来我还真有点招架不住。”
倪元看着妻子如此配合,完全不反抗的样子,反倒有些不习惯了。
“呵呵,淫荡的本性被老子揭破就干脆不装了是吧?这可不行,你得端着点才有意思。”
倪元贱兮兮的又去撩妻子的脸。
妻子还未从干呕中缓过来,很是怨恨的剜了他一眼。
“对,就是这样。我就喜欢你用这种表情替老子口,你要是真的屈服了,那可就没意思了。”
妻子柳眉紧锁,将所有的屈辱吞入腹中。似乎想要一鼓作气一样,脸被倪元掰正的同时,她将手中的纸巾一扔,扶着倪元的阴茎想要就势继续。
“哎,老子让你吃了吗?”
倪元却是一挡,将身体向后挪了挪道,
“真是个骚货,就这么迫不及待吗?”
“……”
妻子抛下尊严,主动之下竟然还被他如此调戏,委屈的泪水几乎夺眶而出,怨毒的盯着倪元,不知道他又有什么坏主意。
“这次你得求我才行,求我把鸡巴给你吃。说,我想吃你的大鸡巴,求求你把大鸡巴赏赐给骚货吃。”
倪元也不卖关子,摸着妻子的脸竟然说出如此践踏她尊严的主意。
“咔,……”
妻子没有说话,可面色震惊的同时,浑身因为愤怒而颤抖了起来,我甚至隔着屏幕听到了她双手紧攒捏出了摩擦声。
我本以为妻子的忍耐是时候到尽头了,就算她再怎么作践自己,这种羞辱也足以唤醒她的自傲。可我却看着她低着头,咬牙说了出来。
“求求你……,让我吃你的……大鸡巴……”
妻子声如蚊呐,却还是让我听入耳中。我难以自信的看着这一切,倪元却不依不挠道,“你是谁?再说一次。”
“……”
妻子表情凝滞,短暂的停滞过后再次道,
“求求你……,把大鸡巴给骚货吃。”
妻子音量竟然比刚才还大了一些,也更加连贯,我清晰的听到,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。
“哈哈……,好,既然你这个骚货这么坦诚,我自然不能拒绝,开始吧。”
倪元一阵快意的大笑,仍不望看着监控的方向挑衅。
手更是直接摸到妻子的头上,也不管是不是会弄乱她的头发了,像表扬一样挠动着妻子的头发,这个被他驯服的宠物。
散乱的发丝遮挡住了妻子的面颊,她的表情逐渐模糊,但我却看到她的面颊终于有屈辱的泪水滑落。
可是她像是真的迷上了倪元的阴茎一样,低着默默含了下去。
为什么,为什么你宁愿忍受这么大的羞辱也不反抗,难道一次错误就值得你毁掉全部的人生吗?方妮,你他妈给我醒醒!
“咕滋……”
我心中的呐喊改变不了任何事情,妻子乍一开始便马力全开的吞吸起来。
她像是找到了倪元的弱点一样,吞吸的同时,不时将阴茎尽力的纳入口中,让龟头顶住自己的喉头,给倪元做起了深喉,全然不顾他胯下的腥臊。
“哦……,骚货,你真是会吸,操,你太骚了。”
倪元夸张的呻吟更是让她坚定了她的做法,一切为倪元的欲望服务。
当倪元兴奋的一手扶着沙发,一手压着她的头,奋力的提臀将阴茎更加深入她的檀口之时,她捏着拳头也在拼命的忍耐。
“操,呼……,你这女人骚起来可真要命。”
倪元只享受了一下便坐了下来,妻子酥胸起伏,略一喘息竟然低头还想继续。
倪元却一把按住妻子的头将阴茎抽了出来道,“先让老子缓一缓,真给你吸射了还怎么玩。”
妻子表情闪烁,竟有一丝的埋怨在其中,眼神如水的看着倪元。
“把舌头伸出来先给我舔舔,眼睛看着我。”
妻子表情很不情愿,但像是害怕忤逆他一样,还是听话的缓缓伸出了舌头。
倪元看着她生涩的动作,眼角未干的泪痕,替她抹了抹眼角道,“你这女人放下架子的时候还真是豁得出去,我还真有点儿吃不消,真是小看你了。不过能看到你这矛盾的样子也算是值了,怎么样,是不是特别想咬我?呵呵,被我说中了吧,给老子好好舔。”
调戏妻子能给倪元带来最大的精神愉悦,当肉体的刺激需要暂歇时,他便止不住花样的想要撩拨妻子的羞耻心。
“……”
妻子嘴里像是含着东西一样并没有说话,嫩舌围绕着龟头细舔着,好似那是什么珍馐一样。
“真想给你以前的同事也看看你的骚样子,让他们看看你这张曾经用来训人的小嘴是怎么给男人吃鸡巴的,而且是丈夫以外的男人,表情一定很精彩,哈哈哈。”
倪元可不会管妻子回不回应,甚至想宣告全世界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前万家福江州总监,是怎么给野男人吃鸡巴的。
只有这样才能找回他叱咤江州倪少爷的面子,他这样的纨绔官二代格局只会让妻子更加蔑视。
妻子的表情在涨红过后,直接变冷,眼神中的仇恨夹杂着轻蔑看向倪元。可倪元才不管这些,妻子越是这样的表情,他越是甘之如饴。
只是当他兴奋中伸出手去,想再去揉捏妻子衣领下起伏的酥胸的时候,依旧被妻子敏感的打开。
同时妻子口舌向下,直接将倪元的阴茎吃入口中,像是在刻意转移他的兴奋点。
刚好愤怒的周期到达平静的我,看到妻子这种反复拒绝的举动,似乎有些明白妻子为何在抗拒倪元的主动侵犯了。
她一定是有了生理反应,不敢让倪元察觉羞辱,这是她回应倪元欲望的铁证。
纵使被如此刺激产生生理反应是人之常情,可她的高傲绝不允许自己会面对倪元这种人渣有反应。
如果被他发现并羞辱,足以使她崩溃。
“哦……,操,骚货。”
妻子直接给倪元来了个深喉,刺激得他无暇他顾,直接收回了手。
妻子甚至都没有用手去扶,完全不顾倪元的龟头顺着她的上颚一直刮到喉咙深处,会给她带来多大的刺激。
为了掩盖不能让倪元知道的秘密,她真的是豁出去了。
“嘶,你真是个骚浪的小妖精,这么想把老子吸射是吧,老子就成全你,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。”
倪元被妻子这主动的一刺激,也不再压抑自己体内的欲望了。一双手尽皆压着妻子的后脑,开始挺腰把妻子的檀口当成蜜穴一样缓缓肏干起来。
“呜……”
妻子顿时难以适应口腔内异物的横冲直撞,双手死死抓着倪元的大腿,整张脸贴在倪元裆上,承受着他自下而上的冲击。
“操,骚货,干死你,老子干死你!”
提臀冲刺的动作并不夸张,但倪元对妻子是极尽羞辱。完全不把身下的女人当人,只是当成泄欲的工具一样,肆意的宣泄着自己的欲望。
“嗯……,呜——。”
妻子的表情很是难受,窒息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,脸色一阵红一阵青。
胸前的饱满更是阻碍着呼吸起伏的同时,被冲击得不断摇晃。
可她却抓着倪元的大腿,拼命忍受着非人的羞辱,没有拍打他的大腿求饶。
“操,你这骚货还真能忍,那就接好了,老子射给你。哦——,不行了,操!”
倪元本只是想让妻子尝试下挑衅的代价,可没想到他一番操作之下妻子竟然忍住了,抓着他的大腿完全没有求饶。
看着身下的女人被他肏干得不像样子,完全没有了当初对他不屑一顾时的骄傲模样。
他的虚荣心前所未有的膨胀,终于不再压制射精的冲动,想要完成这最后的羞辱。
“给老子接好了,骚货,操!操!”
倪元干脆托着妻子的后脑直接站了起来,将妻子的鹅颈高高拉长。
连续几下顶到妻子的下巴,将她的檀口干得口水横飞,甩出大量唾液打湿了她的面颊和发丝,场面的淫秽与震撼直让我瞠目结舌。
“唔——……”
妻子痛苦不已,几乎翻起了白眼,不断颤抖收缩的香腮昭示着她根本经不起如此猛烈的折腾。
我看着她几乎就要含不住口腔内的异物,准备推开倪元喘息之时,倪元却顶着她的檀口狠狠射了出来。
“操!射死你这个骚货。”
妻子狠狠的拍打着倪元的大腿,告诉她自己承受不住了。倪元却沉浸在爆射的快感中,浑然没有理会妻子的挣扎。
精液冲击食道的刺激让妻子差点儿窒息,本能之下猛力去推倪元的大腿。
倪元高潮之下直接被推坐了回来,阴茎陡然从妻子檀口中弹出,带着射精的余波挥洒出几股白浊,喷洒在妻子的发丝,脸上,以及胸口。
“咳……!”
妻子一阵猛烈的咳嗽,精液一股一股的从口中挤出,来不及用纸巾去擦拭不断滴落在地毯上。
可从妻子呕到脸色发青来看,肯定还是有部分通过食道呛入胃中。
“呼……”
妻子大口喘息着,刚才的疯狂真的突破了她能承受的极限,精液冲入喉管直接堵塞呼吸的感觉差点让她窒息过去。
倪元也坐在沙发椅上不断喘着气,征服的快感如敲骨吸髓一般,让他把积攒数月的精液全都一股脑儿喷射了出来。
酣畅淋漓的快感让他只觉得这两个月的苦没白受,他终于在日思夜想的女人身上满足了一把。
妻子抽过纸巾不断伸入口腔内擦拭着,甚至尝试着去扣喉咙,想把已经进入胃中的精液给呕出来。缓过气来的她恶心得全身都犯起了鸡皮疙瘩。
“呵呵,没用的,吐出来那也是吃进去过。指不定老子的精液现在已经在被你的胃酸消化呢。”
倪元幸灾乐祸的看着妻子的表演,她越是这样抗拒,反胃和恶心,都只会让他身心更加愉悦。
妻子狠瞪着他,终于不再低声下气的忍受,恨不得生啖其肉的咬牙骂道,“滚!这下你满意了吧,快放了我老公。”
倪元看着妻子态度的转变,一皱眉头道,
“我是说过你满足了我,我就放了江睿。可我没说你给我口射了,我就放人吧?你难道以为我这样就满足了?嘶——。”
倪元倒吸一口气,似乎明白过味儿来了。
“你该不会给我口射了我就会满足了吧,乖乖,难怪你刚才那么配合,竟然是以为这样就结束了。你竟然这么天真?这是瞧不起我呢,还是瞧不起你自己呢?”
他说着坐了起来,俯下身子看着妻子道,
“老子今天不玩够本,怎么可能就这样结束。”
妻子杏眼圆睁,看着倪元已经彻底耸拉的下体,实在想不到他在射完以后竟然还不肯放过她。
这意味着她刚才的牺牲全都化为了泡影,恶梦还将继续。
“你疯了吗?要羞辱我你也羞辱够了,有力气你不留着出逃,是准备去监狱里跟你的家人做伴吗?”
“啪!”
妻子一句话直中倪元的死穴,他起身一个巴掌将妻子扇倒在地上,怒斥道,“老子用你来教吗,骚货!老子就是看你这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不爽,不把你真的干服,老子是不会走的。”
妻子理性的建议对他而言不过是看不起他的证明罢了,倪元脆弱的自尊心自然不允许妻子竟然还能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。
纨绔惯了的他做事情哪里会考虑后果,现在他心里只有征服妻子的冲动。
他光着下身走到门口的鞋桂旁,拿起一包什么东西丢给妻子道,“去洗个澡,把这个给老子换上。这回你要负责给老子弄硬,然后咱们再好好玩玩。”
倪元淫笑着,一看就知道他扔给妻子的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果然,妻子拿起一看,面色涨红的不肯动作。
“你休想!”
可是等到倪元向她走来,她又起赶紧起身匆匆向着浴室走去。只是到了门口,便被倪元推着拉开门一起带进了浴室。
“你做什么……”
浴室门的隔音效果很不错,门乍一关上我便只能听到人的说话声,却听不清在说什么。
我焦急的看着两人的消失,不知道倪元会对妻子做什么。
可是一男一女进浴室会发生什么,用猜的也能猜出来很不妙。
“呜……!”
刚才妻子被扇耳光我都没这样急,可是对情况失去了解的感觉让我不知所措。
我不顾后果的发出声音,冲着冷面男吱唔着,希望他能切换画面。
可是当冷面男真的睁开眼睛,我又觉得自己冲动了,他的表情比之前更冷了。
他冷视了我一眼,目光忽然在我的裆下停留了一下。
我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的下体不知在何时支起了帐篷。
操!
刚才妻子被口爆时的场景过于震撼,我在愤怒与心惊之余还是被调动了欲望,竟然对着自己妻子受辱的画面勃起了。
这下子岂不是真会被当成跟王三全一样的变态?
我尴尬得身体一阵发抖,冷面男却什么都没说。
只见他目光一收,忽然起身开始收拾东西,然后戴上手套清理起了现场。
我顾不得尴尬了,惊恐的看着他手法娴熟的到处擦擦抹抹,清理着指纹和痕迹,只觉脊背发凉。
“呜——!”
我冲他吱唔着,想质问他到底想干什么,生怕这是他杀人前的准备工作。
尤其是当他在我和李诺身上鼓捣收拾的时候,我更是全程缩着脖子。
不管我在愤怒时多么有血性,但真的有人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,什么胆气也都一泄千里,只有对生的渴望。
等冷面男做完这一切拿着包离开了房间,我满身虚汗,只觉浑身发软,不能动弹,完全无暇顾及电视里偶尔传出的声响。
就这样瘫软了良久,也没等到冷面男回来,我不敢确定他是离开了还是去处理别的什么事情了。
因为倪元那边还有声响,而且他用来联系倪元的手机还留在了床上,这更让我觉得他随时可能回来。
我还在心理斗争之际,倪元赤身裸体的横抱着妻子从浴室出来了。
看到这一幕我直接呆滞了,两人进去时间不长,可妻子浑身湿漉漉的只穿着一件衣不蔽体的黑色蕾丝吊带裙,倪元更是光着身子,两人发生了什么我想都不敢想。
而妻子更是身体蜷缩的任倪元横抱着,不时颤抖一下,像在是忍耐着什么,又像是高潮之后的余韵。
这种画面让我直接抓狂,捏起拳头再次在椅子上挣扎起来,没有冷面男在场我也少了压抑的顾及。
倪元将妻子放在了长沙发上,看着她五官紧锁,身体蜷缩的样子道,“行了,你差不多也该适应了,再装模作样的话我就把开关打开了。”
妻子压着裙角,掩盖着自己的下体,用吃人的目光瞪向倪元道,“畜牲!”
“嘿嘿,我就当你是在夸奖我了。上次把你约在这里结果被那老头破坏了,老子精心挑的地方完全没派上用场,这次我怎么也得把这个遗憾给补上才行。”
倪元盯着妻子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身子,不住的点着头,似乎对这件情趣睡裙很是满意。
蕾丝的深v领口用吊带绕过香肩直接束在腰后,露出整个精致的美背。
前方丰盈的乳房透过蕾丝的花纹若隐若现,比起赤裸这种充满着性暗示的修饰才是最具诱惑的。
花边的裙摆刚刚只盖过大腿根,修长雪白的美腿蜷缩着,完美无暇,很是吸睛。
但他摸着下巴似乎觉得缺少了什么,他消失在画面中不知从哪里又找出了一包什么丢给妻子道,“把这个穿上。”
妻子接过一看,俏脸血红道,
“我才不穿!”
“嗯——……!”
话刚一出口,妻子身体猛的一缩,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,动情又充满诱惑。
“还跟老子装,我还就跟你明说了,你要穿上这个把老子弄硬了好方便肏你。你要是不服气的话也可以不做,我也可以用别的东西来代替,一样肏烂你的骚屄,那时候你别后悔。”
倪元像是彻底掌握了妻子的软肋一样。甚至都不需要拿我出来威胁,都能让妻子言听计从?
“呼……”
妻子屈辱的睁开眼,像是认命了一样,眼神散焦,空洞的看了倪元一眼打开了东西,等到她彻底展开我才分辨出那是一双黑色的吊带丝袜。
“就在我面前穿,我要看着你穿上它。”
倪元找了个对面的位置坐下,勾着嘴角看着妻子的表演。
妻子不再反驳,动作缓慢的将丝袜缓缓套上。
黑色的丝袜质地很薄,一点点的套上妻子洁白的长腿,如给雪白的肌肤捋上了一层羽翼,黑色透肉的质感散发着纤维特有的光泽,与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,直让人血脉偾张。
当妻子套好一边,拿起另一只时,我才看清丝袜大腿的侧面似乎还印有字母,黑丝的大腿上由上往下分明是大写的“FUCK ME”。
!!!
我操你妈,倪元,你怎么敢!
可一阵激烈的愤怒的过后,我只有颓然。是啊,连妻子小嘴的第一次都被他夺走了,甚至直接口爆内射,还有什么羞辱的事情他做不出来呢?
待到妻子捋好一双美腿上的丝袜,倪元审视了一眼道,“真配你这个骚货,把吊带也穿上。”
妻子的脸被洗过的长发遮挡,我看不清面容,但从她扭捏的姿态来看是在犹豫。
“怎么,是还没尝到厉害吗?”
“……,我不会。”
倪元一逼迫,妻子赶忙解释道。
“切,你跟江睿在家连这点情趣都没有?”
倪元很是不信。
“他从不逼迫我。”
妻子抬起脸,从长发中露出半张脸道。
说起这个她似惆怅又似骄傲。
“呵呵,难怪你这个骚货总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,原来他在家真把你当仙女给供着呢。当真是暴殄天物。像你这种极品就该每天换着法儿的肏,把你淫荡的本性给早点开发出来才是对你最大的宠爱。”
说着倪元匆匆看了镜头一眼,起身走到妻子身后接过吊带道,“别动,我来教你。你还真得感谢我,教会了你这么多第一次,让你向合格的骚货又迈进了一步。”
倪元撩起妻子的裙摆,妻子身子一僵想用手去挡,可是却按在了倪元的手上,低着头没有了动作。
我双目圆睁的看着倪元给妻子穿着吊带,这才注意到妻子竟然是真空。
刚才看到她遮掩下体的时候我就有点怀疑,现在终于确定她除了这件情趣睡裙之外,竟然连条内裤都没有。
我还没来得及震惊就发现,妻子不算浓密的阴毛下,似乎吊着什么东西,有什么东西被塞入了妻子的蜜穴中。
当我再看向倪元手上刚放下的一个什么东西时,顿时看出了那是一个开关。妻子蜜穴里被塞入的是一个跳蛋!?
操你妈的!
我如五雷轰顶一般,只觉头皮一阵炸裂。
我视作至爱的妻子今天不仅被口爆,甚至还要穿着下流的情趣内衣去诱惑一个仇人,而此刻她的下体更是被塞着跳蛋,如一个玩具一般无时无刻不受到仇人的淫辱。
我只觉自己的心碎成了渣,还要被人踩上几脚。
“我操你妈,倪元!”
我大骂出声,是的,大骂出声。
塞在我嘴里的东西其实挣扎了这么久之后早就有所松动,可我害怕被冷面男发现才一直紧咬着不敢出声。
此刻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,吐掉口中的东西,将一腔的愤怒骂了出来。
可是这又能改变什么呢?除了释放情绪,我什么都阻止不了。
“呜——。”
李诺发出一阵吱唔声,可能是我怒吼的声音太响,震动让她有所察觉,她在试探周围的环境。
我警觉的看了看门口,熄了再肆意大骂的冲动,生怕会惊动不知在哪儿的冷面男。
倪元松开妻子的裙摆,将吊带的扣子扣在了袜口上。
丝袜瞬间被提起,变得更加紧致,紧紧的勒住大腿肉。
本就诱惑的丝袜经过吊带这一修饰直接更加色气,让人对原本就吸睛的美腿更加移不开目光。
“嗯,这才是骚货该有的样子。把鞋穿上。”
倪元走到正面盯着妻子性感的身姿打量了一下,不禁感叹,顺手将妻子脱在一旁的高跟鞋踢给她道。
妻子不安的扭动身姿,头始终没有抬起,等她颤巍巍的提脚将高跟鞋套上,倪元又道,“把脸抬起来让我好好看看。”
妻子不甘的抬起头,长发在面颊铺散。
倪元贴近妻子,蹲着身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妻子情趣内衣下的窈窕身姿,无一处不充满着诱惑。
我也被妻子这充满魅惑的性感装扮给震住了,白里透红的肤肤在全身黑色的蕾丝花纹修饰下,如黑夜里绽放的白牡丹,纯洁中带着夺目的妖艳。
充满性暗示的暴露装扮加上丝袜大腿上显眼的字母,如勾人的欲女,淫荡且妩媚。
这副模样仿佛妻子人格的背面,与她平日里的高傲与端庄截然相反。
我从未想过也未要求过她这样来取悦我,可如今我却把这本该由自己来发掘的资格拱手让给了别人,我的妻子因我的仇人而绽放。
“太骚了,真是太完美了。我猜江睿一定没有见过你这么骚的样子,你现在是只属于我的骚货。”
倪元忍不住大声赞叹,一把从正面抱住妻子。
一双大手从妻子的裸背一路摸索大翘臀,最后滑向大腿,揉捏妻子被吊带丝袜勒起来的腿肉,不断在丝袜和大腿上感受纤维与肌肤的不同触感。
“啊——,你干什么,把手放开!”
妻子振臂挣扎着,但她的力气好像早早就被抽干了一样,面对兽性大发的倪元,扭动的身姿显得是那么绵软无力,更像是一种迎合。
“你真是个尤物。我早就说过你跟着江睿那个废物完全是浪费,不如以后就跟着我吧,我带你去国外,保证每天都让你爽。”
倪元将脸蹭入妻子的长发中,贪婪的吸取着她的发香,同时大手不断动作着。
整个身体更是抱着妻子不断摩擦,如一条咸湿的肉虫,不断释放着冲动的欲望。
“你放手!”
妻子缩着脖子尽力回避着他咸湿的动作,但收效甚微。
“谁会想要跟着你,你不过是把我当成你泄欲的工具罢了。听你说这种话,只会让我觉得恶心!”
听妻子这么说,倪元反倒得意的松开手,看着妻子道,“你说得没错,我就是把你当成玩具,你越是嘴硬,我就越是兴奋,快,给老子撸。”
倪元一把把妻子推坐在身后的长沙发上,拖过对面的沙发椅坐下,顺手就抄起妻子的美腿,顺着妻子如棱的小腿一路抚摸着,绕到小腿肚上又是一阵揉捏。
“嗯——,不要。”
妻子腿一抽一抽的很是敏感。杏眼迷离的看着自己身穿吊带袜的美腿,光是羞耻都足以让她浑身发软了。
“我的眼光真不错,就知道这双丝袜很配你这个骚货。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保养的,这双腿跟那些专业的腿模都有得一拼了,为了勾男人,你也没少花心思吧?”
倪元抚摸着,细细打量着妻子黑丝下光滑的腿肉,细腻的肌肤有着不输纤维质感的光泽,与黑丝的光面相得益彰,让人爱不释手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
妻子的否认丝毫没有底气,她的确有腿部护理的习惯。但这也只是爱美之心使然,此刻却成了她被人羞辱的把柄。
“别解释了,连脚都舍得这么花心思打理的女人,如果不是为了勾引男人,又何必这样细致入微呢。”
倪元摘掉妻子一只脚上的高跟鞋,精致的玉足蜷缩着,五趾如豆蔻般勾向脚心。
脚尖透明的设计让足趾在丝袜内完全没有躲藏空间,通透明亮的指甲在透明的黑丝下愈发晶莹剔透,羞涩的任人赏阅拨弄。
倪元用手一点点的掰开妻子蜷缩的脚趾,抚弄着如蚕宝宝一般的娇嫩脚趾。随后探入脚心肆意研磨着,挑逗着妻子的欲望。
“嗯——……”
妻子拼命压抑着自己呻吟的音量,但颤抖的闷哼让呻吟显得愈发媚惑。
我看着她仰着脸,露出长发遮蔽下的媚态,满是难以抑制的动情。
她明明可以轻易的抵抗,将脚抽回躲避,可不知是不敢不是在享受,竟然默默的承受着倪元给予的刺激。
“哼哼。”
看着妻子动情的样子,倪元冷笑着摘掉妻子另一只脚的高跟鞋,如法炮制的摆弄着另一只玉足。
直到妻子全身绵软,连抽动都显得无力,才捧起一双美足,将脸探入埋入黑丝玉足并起的脚穴,一阵深吸道,“太棒了,从第一次见你开始,老子就想好好把玩一下你这双骚蹄子了。果然不负老子所望,你这双脚是又骚又香。”
“嗯——,我不骚,啊——!”
妻子粉白的肌肤越来越红,难以抑制的春情涌动,可被倪元这样赤裸裸的羞辱还是本能的反驳出声。
“你不骚吗?那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?”
倪元将妻子的美足放下,勾着身子用手摸着妻子大腿侧面黑丝上印着的字母道。
“……,你!”
妻子羞愤欲死,低着头将脸埋入长发中,抬起脚就向倪元身上蹬去。
可她绵软的动作直接就被倪元给接住了,愈发得意的羞辱道,“只有最下贱的骚货才会用这种词汇来乞求男人肏她,有的甚至会把它们纹在自己的大腿,小腹这些离骚屄最近的位置上。如果有机会的话,我还真想给你也纹上一个呢。”
倪元说着摸上妻子的大腿内侧。妻子浑身一个激灵,不住挣扎起来道,“不要……!”
脑中定是随着倪元的话,幻想着如果被迫纹上这种纹身的话……“哈哈哈,骚屄的水都流到沙发上了,看来老子这跳蛋塞得都是多余的,你果然是个又骚又贱的骚货!”
倪元继续向前一伸手就摸到了妻子真空的裆下,那里早已是湿涔涔的一片,没有半片布料的遮掩,分泌的任何一滴淫液都得以真实显现。
“嗯——,不要,你放手!啊——!”
妻子痛苦的夹紧大腿,手死死的护着裆下,却依然挡不住倪元大手的侵袭。
当他抽回手展示满手的水渍之时,妻子瘫软着无声喘息,她的尊严已经彻底被倪元撕毁殆尽。
“嘿嘿,看你平常装得正经的样子,稍微挑逗一下还不是这么欲求不满。看来你已经准备好挨肏了,不过在这之前,你还得先帮老子进入状态才行。”
倪元说着忽然转身离开镜头,我才看到这家伙阴茎竟然还是半软的耸拉着。
这家伙果然被酒色掏空了身体,面对妻子如此诱惑的媚态,竟然还没有真正勃起。
我看着妻子无力反抗的样子,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,她随时会被倪元性侵。
“呜——……”
从刚才开始,李诺就在不间断的挣扎,起初可能是在试探冷面男在不在,在确定没有人管她以后,她就不断吱唔着,似乎有话想说。
我挪着椅子一点点向她靠近,最近脚一撑落地,差点儿带着椅子直接载倒在地。
我尽力前倾着身子,低下头靠近她已经挪到了床边的脑袋,想用嘴将塞在她嘴里的东西给叼出来。
“呜!”
李诺感受到我的鼻息吓了一跳,但很快反应过来是我,便没再动弹。我将她嘴里的东西扯出,她长出一口气道,“那个男人是不是走了?”
“是的,你能听到声音吗?”
我不知道我说的话她能不能听见,尽量提高音量问道。
李诺点了点头道,
“很小,但是能听到。他应该是走了,你能把我眼睛上的东西扯掉吗?我知道哪里有工具,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把绳子给割断。”
“你确定吗?如果他折返回来,我们会很危险。”
我惊疑她的判断,虽然我也这么想过,但实在不敢拿自己的性命来冒险。
“八九不离十,他这样突然离开,倪元应该还在吧?应该是他做了什么触怒了那个男人,被他放弃了。”
李诺也拿不准,但比起什么都不做的等待,她显然比我更有冒险精神。
我侧过脸看了眼电视。
倪元已经回来了,他给妻子戴上了一个猫耳的发箍收住了妻子遮面的长发,妻子的潮红的俏脸一览无遗。
此刻倪元正坐在沙发椅上抱着妻子的玉足搓弄着阴茎,以期重振雄风好对妻子加以征伐。
他多此一举的去取这个发箍,肯定也是为了更方便观看妻子的媚态羞辱她。
“好,我试一下,你别乱动。”
我下定决心,探嘴到李诺的眼眶上开始用牙齿一点点的扯动绑在她眼睛上的布条。
身后不背传来倪元的喘息和挑逗声。
“嘶——,你这双骚蹄子真是适合用来打足炮。江睿应该没少享受吧?”
“说话。”
“啊——。”
妻子一声颤抖。
已是俎上鱼肉的她似乎已经认命,并不想再迎合或是针对倪元说出的话了,那只会让他更兴奋,徒增羞辱罢了。
可倪元显然不想给妻子龟缩起来的机会,变着法儿的刺激她配合。
“我说过,他从不强迫我。”
妻子的声音沙哑了起来,屈辱中带着痛苦,她知道倪元肯定是又想借机来羞辱我了。
“嘿嘿,那还真是遗憾,几年前我们公司年会的那次应该是你第一次给人足交吧?你这双骚蹄子果然只有老子才能享受,怎么样,用脚给人夹鸡巴是不是很爽?”
倪元的声音很是自得,能够拥有这个女人这么多的第一次,他的占有欲空前的满足。
“……”
妻子没有说话,但呼吸的声音很粗重。隔着电视我都能听到两道混杂的喘息声,气氛淫靡且炽热。
“不对,你这双骚蹄子也给姓罗的那老头打过脚炮,他对你这双骚脚也很是迷恋。你们搞在了一起,他肯定没少打你这双骚脚的主意。说,你是不是经常给他弄?”
倪元忽然想起罗老头的存在,没来由的嫉妒让他像是自己的女人被染指了一样,无理取闹起来。
“啊——!”
妻子一声娇吟,可能是倪元有了什么激烈的动作。
“没……,没有!”
妻子慌乱的声音,我背对着电视都听了出来。倪元的话直接揭露了她的丑闻,罗老头对她玉足的迷恋,让她对男人的这种癖好甚至都不意外了。
“哼,狡辩也没用。难怪老子用你的脚撸鸡巴你一点反应都没有,原来是早就被那个老泼皮给调教开了。”
倪元的声音气急败坏。妻子被他羞辱的情绪再次失控道,“你胡说什么,明明是你强迫我,我一反抗你就只会威胁我。”
倪元的话就像是在故意说她逆来顺受,其实是在享受他的所作所为一样,让妻子直接破防。
“别解释了,你个骚货。既然你早就被调教出来了,那就自己用脚给老子撸。不把鸡巴给老子弄硬了,老子就拿刚才那根假鸡巴把你捅烂。快点!”
倪元的占有欲被狠狠一击,唯有更加过分的羞辱妻子,才能让他找回一点平衡。
他的威胁让妻子的处境更加危险,我变得更加急切。
而妻子也没再回话,多骂他一句人渣或者不得好死也只是徒劳的,他是什么样的人,妻子比我更早就看透了。
“哦——,对,你这骚货果然是被调教过了,这双骚脚比以前灵活多了,操!老子今天一定要玩够本才行。”
妻子真的开始了动作。倪元呻吟着,竟然还在义愤难平。我从身后的喘息声中似乎听到了抽泣,妻子的情绪似乎再次崩溃了。
“好了!”
我的急切终于让我在力竭之前扯开了绑在李诺眼睛上的布条,我一个仰身终于变回了坐着的姿势,不断大口喘气着。
维持前倾的姿势极大的消耗了我的体力,此时我已是大汗淋漓。
扯开布条的一瞬间李诺也没有废话,挣扎着逐渐站起了身体,缓缓蹦跳着向着外间挪去,应该是去寻找着能割开绳子的钝器。
过了这么久冷面男都没有回来,我已经确信他是真的舍倪元而去了。
只剩下倪元这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抛弃的废物,只要我能解开束缚,找到他就能把我受到的羞辱全都如数奉还。
可在这之前,依然是他的疯狂时间。
我侧过脸看去,妻子蜷缩着美腿搓弄着倪元的阴茎,她的表情潮红,眉头紧锁着,动情的脸上还着委屈的痛苦。
一双黑丝美足早已经是淫光涔涔,淫液打湿了脚心,丝袜更加透明的贴在玉足上,让本就色气的美腿愈发淫靡勾人。
倪元的一双大手不住在妻子的小腿上来回抚摸着,发出丝袜特有的沙沙声。
而妻子只能畏缩的用手按着睡裙的裙摆,遮挡住自己的下体,让自己早已不堪的下体不被倪元过分注目。
只是她遮掩的动作更让人在意,倪元此时的注意力全部在被妻子踩弄的阴茎上,才无暇他顾罢了。
妻子此时主动的动作,可能也是想让倪元不会过分关注她羞人的反应。
可这只是饮鸩止渴罢了,我看着倪元已经勃起的阴茎,他的提枪上马已经只是一个念头的事儿了。
“你找到了吗?”
我急切的问向已经到了外间的李诺,我已经没有时间了。
李诺没有回话,她的耳朵仍然被塞着,隔着距离她可能根本听不到我的说话声。
可外间不断传来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,证明此时她肯定也很关键的在找东西。
我也不敢在催促了,如果她出点差池摔倒了,手脚被束缚的情况下很容易受伤,那就适得其反了。
我只能忍着焦躁,心跳加快的看着倪元的一举一动。
看着妻子在黑丝内蜷缩的拇趾羞涩的夹弄着他龟头的肉棱,倪元大声喘息的同时,突然一把抓住妻子的玉足道,“操!骚货,你实在是太骚了。说,你跟那老头搞在一起之后,是不是每天都是用脚挑逗他,帮他弄硬以后让他忍不住天天都肏你?”
倪元的嫉妒心让他依然纠结着这个问题,脑中各种疯狂的揣测着妻子与罗老头在一起时的画面。
“啊——,你放手,我跟他根本没有……”
被倪元抓住脚心,妻子全身不断颤抖的抽动着玉足,连辩解都变得有些困难。
“没有什么?难道那老头不需要你勾引他就能满足你不成?他一个糟老头子哪那么大本事,不是你够骚够贱的勾引他,你们怎么会搞到一起?”
妻子可能是想解释她跟罗老头只有过那一次,可是在极度自我的倪元听来她是在掩饰什么。
他并不相信一个老头性能力会超过年轻人,尽管他见过罗老头与妻子在这里亲密接触时的画面,也只会选择性的去相信那是妻子勾引所致。
罗老头的家伙事儿只是空架子,并不具有年轻人一样的硬度和冲动,更加不能跟他相比,因为在与他有过关系的大多数女人都说他很厉害。
“……”
妻子的表情再次变得愤怒,倪元的偏执让他在看到一个结果以后,不会容许别人去解释。而是会不断的泼脏水,羞辱嘲笑别人彰显自己的优秀。
“那个老头和我的鸡巴你这双骚脚都玩过了,你好好感受一下,到底是他的大还是老子的更厉害?”
倪元的攀比心也随着嫉妒而起,一双大手夹着妻子的黑丝玉足狠狠摩擦着,似要让妻子感受到阴茎的“雄伟”而赞扬他。
罗老头的阴茎他不是没见过,在他心里应该已经有了认识,可他仍然偏执的想要得到妻子的肯定,好证明他在妻子经历过的男人中是最厉害的。
这种病态的虚荣,完全始于对妻子强烈的占有欲。
他仗着有我这个筹码在手,妻子即便是心里不承认,嘴上也会肯定他。
而这种肯定的回答会让他空前膨胀,为他今天的欲望之火添上最后一把柴。
妻子表情难忍的看着脚下已然很硬的阴茎,朱唇蠕动着没有说话,似真的在心里拿脚下这根阴茎与罗老头的作对比。
倪元的阴茎比起罗老头明显色素更轻,显得更白。
也许在长度上并不输罗老头,但罗老头老黑的阴茎更加狰狞,青筋虬露的样子比起倪元粗了不止一圈,连我都不得不为他老而弥坚的气势震慑。
相较而言,倪元的阴茎只能用白萝卜来形容。
妻子压着睡裙的素手十指抽动,欲望澎湃下的比较让妻子身体的记忆全都浮现了出来。
与罗老头的盘肠大战是让能让她虚脱的回忆,她此刻怕是都能具现出罗老头阴茎每一条筋络的模样。
“不要,老婆,不要说。”
我万分惊恐的看着妻子的眼神因愤怒而变得坚定,我知道她对倪元的忍耐又到达了一个临界点。
她所受到的羞辱要爆发了,这次必然不会顺倪元的意让他继续自我膨胀下去。
可这很有可能触怒到倪元让她陷入危险,同时我更不愿意听到妻子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去赞扬,那个占有了她贞操的老男人